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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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109
他沒有想到燕哥兒竟然跟他們東家睡在一起, 怪不得那天陸長楓過來的時候，燕哥兒敢上去抽他一巴掌，這樣囂張的哥兒, 原來是背後有人給他撐腰。
這個夥計打了退堂鼓，在家裏夫人說的不算, 陸長柏說的才算, 如果他得罪了陸長柏, 別說陸家了, 都沒辦法在江城繼續生活下去了。
如果陸長柏心情不好，把他給殺了，也有辦法將事做的漂漂亮亮，不讓任何人察覺。
雖然理智這樣告訴他, 可是他一想到自己欠了那麽多賭債, 就沒辦法理智。
他欠了二百兩的賭債, 利息每天都在不斷增加, 他回去後就有可能被債主給剁了餵狗。
他已經把自己老婆女兒都給賣了, 爹娘太老了賣不掉，只能讓他們倆給大戶人家做點刷尿壺之類的活, 雖然又臟又累, 但是這活沒啥人願意幹，他爹娘黑天白夜的幹，能接到不少人家的活, 倆人拼死拼活能賺個六兩左右, 就是跟他賭債比起來就差的太遠了，利息每天都在漲, 他隔三差五的還要賭兩把，老兩口再幹五六百年也補不上他的窟窿。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得罪了陸長柏雖然後果雖然很嚴重，可是他只能先顧著眼前了，眼前火燒眉毛了，夫人答應給他三百兩銀子，二百兩還賭債，一百兩還能繼續賭錢。
一百兩的本金，要是真贏了，說不準能翻好幾倍，上千上萬兩都有可能，到時候他就發達了，再也不幹這跑腿搬貨的體力活了，那幫瞧不起他的親戚們也都會對他刮目相看，叫他們當初狗眼看人低，以後他們哭著求自己借錢給他們，自己都不借給他們。
再說得罪了陸長柏，就算在江城待不下去，都有上萬兩的身價了，還在江城做什麽，哪裏活著都跟大爺一樣。
而且這次夫人給他的任務不僅僅是糟蹋了燕哥兒那麽簡單，而是糟蹋了燕哥兒之後把事情鬧大，讓全村人都知道是陸長柏帶來的人做的，他做完之後就想辦法脫身會江城找夫人要錢，到時候村民們就會把矛頭只想陸長柏，認為是陸長柏將危險帶到了陳家村。
現在只是一個燕哥兒遭遇了這種事情，以後再讓陸長柏過來，其他家的哥兒女子也有可能會遇到同樣的危險。
現在大部分村子都是封閉排外的，有外來人進村子就代表著危險的進入，陸長柏能帶來金錢也能帶來危險，如果按照原計劃，他糟蹋了燕哥兒之後，村長必定會站出來將陸長柏趕出去，說不準林家的廠子也不開了，陸長柏也不能跟林家合作了。
到時候夫人就會將林家的配方買回去，自己找人開廠子，風頭改過陸長柏，掌控陸家。
現在計劃有變，雖然無法糟蹋了燕哥兒，但是他依舊可以按照原計劃進行，把事情鬧大，讓人知道陸長柏這個外來人很危險，讓村民們誤以為是陸長柏糟蹋了燕哥兒，以後可能還會糟蹋了村裏其他哥兒、女子。
他認為燕哥兒一個哥兒，事情發生之後，為了自保也會說他被陸長柏強迫，而不是傻到說自己是自願的。
計劃在他的腦內轉了一圈之後，他就開始了行動，今天就是最後一晚了，明天就要離開了，如果不把握住這個機會，就要等下一次了。
他回到江城之後有沒有命再跟著過來都不好說，他必須的這一次成功。
這個夥計看到屋內二人已經熟睡，躡手躡腳的走出了廠子，然後跑到村裏拿著個銅盆使勁敲，說蠟燭廠著火了。
他這一喊，村裏大部分人家都起了，鬧鬧哄哄的拿著家裏的水桶臉盆裝滿水就往蠟燭廠跑。
林出塵也被吵醒了，聽到外頭有人喊著火了，他哪裏還坐得住，慌忙起來穿衣裳。
昨天晚上他跟葉謙良鬧得不愉快，一整天都沒跟對方說話，現在也顧不上那麽許多了，急忙將人拍醒，讓人跟著自己一起去蠟燭廠救活。
“你在家裏陪著鳳寶，我去救活。”葉謙良擔憂林出塵把蠟燭廠看的太重了，一會兒瞧見蠟燭廠被燒的慘狀，會沖進火海救活。
“你放心，我不做傻事，如果情況太嚴重了，那就控制好火勢，廠子燒沒了不要緊，以後咱們還可以再重新建造，倉庫被燒沒了也不要緊，原材料可以再從花錢收，最重要的是不要讓火燒進村裏，不要傷到人。”林出塵無比慶幸當初把蠟燭廠建造在了他買的那座山附近，在村子邊緣，不然蠟燭廠著火了，肯定會殃及村裏，到時候要是把誰燒死了或者燒傷了都不好。
去的路上林出塵還說：“怎麽會莫名其妙的著火？不會是有人故意放火吧？誰跟咱們家裏有仇？村裏人都要靠著咱們的廠子發工錢，不會這樣幹，隔壁幾個村子的人也來了不少人做工，他們也不會燒廠子，會不會是陳程才幹的？或者是劉三兒他們家，他們家就是見不得我好，想要燒了我的廠子！真該死！”
葉謙良知道他跟劉三兒家的恩怨糾葛，雖然林出塵沒有跟他說過小時候的過往，但是村裏人沒事就愛說這些，還有人拉這他把林出塵從小到大的所有事情都講了個遍，雖然也有誇張和胡說八道的地方，但是劉三兒把林出塵買了，還餓死了林出塵他娘的事情倒是真的。
他理解林出塵恨劉三兒，並且很想替林出塵報仇，可是陳程才跟林出塵之間發生過什麽？怎麽感覺林出塵對陳程才的恨意不亞於劉三兒？
劉三兒是殺母仇人，陳程才呢？又做了什麽？他沒有聽村裏人提起過，如果真有什麽事，村裏早就傳開了，還要添油加醋的說，可是一點風聲都沒有，就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或者陳程才私下裏做了什麽傷害林出塵的事情，還是一些讓林出塵無法說出口的傷害。
他很想問問林出塵，可又心疼林出塵，怕問出來了會對林出塵造成二次傷害。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便不問了，他直接跟著林出塵一起憎恨陳程才就完事了。
“以後晚上工廠也不能一個人不留，至少要找個打更的人。”葉謙良說。
“你說的有理，以前只想著在村裏安全，沒想到還能發生這麽大的事……”林出塵看著工廠的方向覺得不對勁，雖然離工廠還有一定的距離，可是看著那個方向卻一點煙都沒有。
“真的著火了麽？”葉謙良也提出疑問。
“總不能有人大晚上的耍咱們玩吧？”林出塵覺得事情不對勁，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到了工廠門口這種預感更加強烈了。
工廠外面裏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人，大家拎著水桶臉盆還都在手裏頭，裏面的水也一點都沒有動，可身體都往前面擠著，好像在看什麽。
有人發現林出塵來了，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然後讓出來了一條路。
林出塵從那條路進去，就看到了站在院子裏被眾人圍起來的燕哥兒，還有他身旁的陸長柏。
林出塵看到這個畫面，腦袋都要炸開了，身體晃動著差點摔倒，好在被站在他身後的葉謙良扶了一把，這才站穩了。
林家離這邊遠一些，離得近的人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可是慌亂穿上衣裳從辦公室裏跑出來的燕哥兒和陸長柏，後面的人來了之後直接把這倆人圍住，都不用問，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要是以前，人群早就炸開鍋了，不僅要罵，還要把他們倆捆起來動私行，在村長來之前就得把他們兩個人打一頓。
可是現在燕哥兒是副廠長，他們的蠟燭廠生意都要靠著陸長柏，今天白天上班的時候聽燕哥兒說他們又做了新的蠟燭，以後還會接到更多的單子，到時候給大家漲工錢，以前大家的底薪就漲過一波了，足足有二錢半銀子一個月，以後說不準會漲到三錢銀子一個月，再加上計件的前，五六錢一個月總是要有的，這麽多錢的活計，他們到城裏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而且來廠裏幹活的大部分村民家裏都沒多少地，要是哪年收成不好，還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饑一頓飽一頓的日子都算好的，要是遇到個天災，那就更不用活了，就得等著被餓死。
可是有了這個廠子之後就不一樣了，男人去造紙廠，女人哥兒來蠟燭廠，老人和年紀小一些的孩子在家把那一點地給種了，或者幹脆雇人來種地，地裏的糧食留著吃，剩下的錢又蓋房子又牲口，吃穿都提升上去了。
而且這廠子也不怕災年，災年依舊可以做蠟燭賣，只要廠子在，他們就不怕被餓死。
所以他們在心裏考量，要不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過燕哥兒，更有的人後悔進來了，就應當裝作不知道的走開好了。
誰都知道林出塵跟燕哥兒的關系，如果他們真的打死了燕哥兒，以後還怎麽在廠子裏幹？
還有人聽林出塵說過，這廠子就是為了燕哥兒和青哥兒他們幾個開的，因為這幾個哥兒家裏對他們都不好，燕哥兒不能生孩子，其他幾個哥兒被爹娘當做賺錢工具，不讓他們幾個成親，不成親以後就沒有孩子，林出塵說這個廠子開起來就是為了給幾個哥兒養老用的。
現在燕哥兒要是死了，林出塵可能都沒有心思開廠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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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想到燕哥兒竟然跟他們東家睡在一起, 怪不得那天陸長楓過來的時候，燕哥兒敢上去抽他一巴掌，這樣囂張的哥兒, 原來是背後有人給他撐腰。
這個夥計打了退堂鼓，在家裏夫人說的不算, 陸長柏說的才算, 如果他得罪了陸長柏, 別說陸家了, 都沒辦法在江城繼續生活下去了。
如果陸長柏心情不好，把他給殺了，也有辦法將事做的漂漂亮亮，不讓任何人察覺。
雖然理智這樣告訴他, 可是他一想到自己欠了那麽多賭債, 就沒辦法理智。
他欠了二百兩的賭債, 利息每天都在不斷增加, 他回去後就有可能被債主給剁了餵狗。
他已經把自己老婆女兒都給賣了, 爹娘太老了賣不掉，只能讓他們倆給大戶人家做點刷尿壺之類的活, 雖然又臟又累, 但是這活沒啥人願意幹，他爹娘黑天白夜的幹，能接到不少人家的活, 倆人拼死拼活能賺個六兩左右, 就是跟他賭債比起來就差的太遠了，利息每天都在漲, 他隔三差五的還要賭兩把，老兩口再幹五六百年也補不上他的窟窿。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得罪了陸長柏雖然後果雖然很嚴重，可是他只能先顧著眼前了，眼前火燒眉毛了，夫人答應給他三百兩銀子，二百兩還賭債，一百兩還能繼續賭錢。
一百兩的本金，要是真贏了，說不準能翻好幾倍，上千上萬兩都有可能，到時候他就發達了，再也不幹這跑腿搬貨的體力活了，那幫瞧不起他的親戚們也都會對他刮目相看，叫他們當初狗眼看人低，以後他們哭著求自己借錢給他們，自己都不借給他們。
再說得罪了陸長柏，就算在江城待不下去，都有上萬兩的身價了，還在江城做什麽，哪裏活著都跟大爺一樣。
而且這次夫人給他的任務不僅僅是糟蹋了燕哥兒那麽簡單，而是糟蹋了燕哥兒之後把事情鬧大，讓全村人都知道是陸長柏帶來的人做的，他做完之後就想辦法脫身會江城找夫人要錢，到時候村民們就會把矛頭只想陸長柏，認為是陸長柏將危險帶到了陳家村。
現在只是一個燕哥兒遭遇了這種事情，以後再讓陸長柏過來，其他家的哥兒女子也有可能會遇到同樣的危險。
現在大部分村子都是封閉排外的，有外來人進村子就代表著危險的進入，陸長柏能帶來金錢也能帶來危險，如果按照原計劃，他糟蹋了燕哥兒之後，村長必定會站出來將陸長柏趕出去，說不準林家的廠子也不開了，陸長柏也不能跟林家合作了。
到時候夫人就會將林家的配方買回去，自己找人開廠子，風頭改過陸長柏，掌控陸家。
現在計劃有變，雖然無法糟蹋了燕哥兒，但是他依舊可以按照原計劃進行，把事情鬧大，讓人知道陸長柏這個外來人很危險，讓村民們誤以為是陸長柏糟蹋了燕哥兒，以後可能還會糟蹋了村裏其他哥兒、女子。
他認為燕哥兒一個哥兒，事情發生之後，為了自保也會說他被陸長柏強迫，而不是傻到說自己是自願的。
計劃在他的腦內轉了一圈之後，他就開始了行動，今天就是最後一晚了，明天就要離開了，如果不把握住這個機會，就要等下一次了。
他回到江城之後有沒有命再跟著過來都不好說，他必須的這一次成功。
這個夥計看到屋內二人已經熟睡，躡手躡腳的走出了廠子，然後跑到村裏拿著個銅盆使勁敲，說蠟燭廠著火了。
他這一喊，村裏大部分人家都起了，鬧鬧哄哄的拿著家裏的水桶臉盆裝滿水就往蠟燭廠跑。
林出塵也被吵醒了，聽到外頭有人喊著火了，他哪裏還坐得住，慌忙起來穿衣裳。
昨天晚上他跟葉謙良鬧得不愉快，一整天都沒跟對方說話，現在也顧不上那麽許多了，急忙將人拍醒，讓人跟著自己一起去蠟燭廠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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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不做傻事，如果情況太嚴重了，那就控制好火勢，廠子燒沒了不要緊，以後咱們還可以再重新建造，倉庫被燒沒了也不要緊，原材料可以再從花錢收，最重要的是不要讓火燒進村裏，不要傷到人。”林出塵無比慶幸當初把蠟燭廠建造在了他買的那座山附近，在村子邊緣，不然蠟燭廠著火了，肯定會殃及村裏，到時候要是把誰燒死了或者燒傷了都不好。
去的路上林出塵還說：“怎麽會莫名其妙的著火？不會是有人故意放火吧？誰跟咱們家裏有仇？村裏人都要靠著咱們的廠子發工錢，不會這樣幹，隔壁幾個村子的人也來了不少人做工，他們也不會燒廠子，會不會是陳程才幹的？或者是劉三兒他們家，他們家就是見不得我好，想要燒了我的廠子！真該死！”
葉謙良知道他跟劉三兒家的恩怨糾葛，雖然林出塵沒有跟他說過小時候的過往，但是村裏人沒事就愛說這些，還有人拉這他把林出塵從小到大的所有事情都講了個遍，雖然也有誇張和胡說八道的地方，但是劉三兒把林出塵買了，還餓死了林出塵他娘的事情倒是真的。
他理解林出塵恨劉三兒，並且很想替林出塵報仇，可是陳程才跟林出塵之間發生過什麽？怎麽感覺林出塵對陳程才的恨意不亞於劉三兒？
劉三兒是殺母仇人，陳程才呢？又做了什麽？他沒有聽村裏人提起過，如果真有什麽事，村裏早就傳開了，還要添油加醋的說，可是一點風聲都沒有，就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或者陳程才私下裏做了什麽傷害林出塵的事情，還是一些讓林出塵無法說出口的傷害。
他很想問問林出塵，可又心疼林出塵，怕問出來了會對林出塵造成二次傷害。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便不問了，他直接跟著林出塵一起憎恨陳程才就完事了。
“以後晚上工廠也不能一個人不留，至少要找個打更的人。”葉謙良說。
“你說的有理，以前只想著在村裏安全，沒想到還能發生這麽大的事……”林出塵看著工廠的方向覺得不對勁，雖然離工廠還有一定的距離，可是看著那個方向卻一點煙都沒有。
“真的著火了麽？”葉謙良也提出疑問。
“總不能有人大晚上的耍咱們玩吧？”林出塵覺得事情不對勁，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到了工廠門口這種預感更加強烈了。
工廠外面裏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人，大家拎著水桶臉盆還都在手裏頭，裏面的水也一點都沒有動，可身體都往前面擠著，好像在看什麽。
有人發現林出塵來了，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然後讓出來了一條路。
林出塵從那條路進去，就看到了站在院子裏被眾人圍起來的燕哥兒，還有他身旁的陸長柏。
林出塵看到這個畫面，腦袋都要炸開了，身體晃動著差點摔倒，好在被站在他身後的葉謙良扶了一把，這才站穩了。
林家離這邊遠一些，離得近的人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可是慌亂穿上衣裳從辦公室裏跑出來的燕哥兒和陸長柏，後面的人來了之後直接把這倆人圍住，都不用問，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要是以前，人群早就炸開鍋了，不僅要罵，還要把他們倆捆起來動私行，在村長來之前就得把他們兩個人打一頓。
可是現在燕哥兒是副廠長，他們的蠟燭廠生意都要靠著陸長柏，今天白天上班的時候聽燕哥兒說他們又做了新的蠟燭，以後還會接到更多的單子，到時候給大家漲工錢，以前大家的底薪就漲過一波了，足足有二錢半銀子一個月，以後說不準會漲到三錢銀子一個月，再加上計件的前，五六錢一個月總是要有的，這麽多錢的活計，他們到城裏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而且來廠裏幹活的大部分村民家裏都沒多少地，要是哪年收成不好，還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饑一頓飽一頓的日子都算好的，要是遇到個天災，那就更不用活了，就得等著被餓死。
可是有了這個廠子之後就不一樣了，男人去造紙廠，女人哥兒來蠟燭廠，老人和年紀小一些的孩子在家把那一點地給種了，或者幹脆雇人來種地，地裏的糧食留著吃，剩下的錢又蓋房子又牲口，吃穿都提升上去了。
而且這廠子也不怕災年，災年依舊可以做蠟燭賣，只要廠子在，他們就不怕被餓死。
所以他們在心裏考量，要不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過燕哥兒，更有的人後悔進來了，就應當裝作不知道的走開好了。
誰都知道林出塵跟燕哥兒的關系，如果他們真的打死了燕哥兒，以後還怎麽在廠子裏幹？
還有人聽林出塵說過，這廠子就是為了燕哥兒和青哥兒他們幾個開的，因為這幾個哥兒家裏對他們都不好，燕哥兒不能生孩子，其他幾個哥兒被爹娘當做賺錢工具，不讓他們幾個成親，不成親以後就沒有孩子，林出塵說這個廠子開起來就是為了給幾個哥兒養老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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